續反23
2003-07-03 - 11:58 p.m.
看《壹周刊》的七一特刊,心裡面有說不出的沉重。有人說反23遊行的民眾全是烏合之眾,各有訴求,根本就不是全然反23。其實遊行並不應由單一的思想主導,尤其是當人數是如此浩大。以我的認識,只有那些共黨國家發動的“群眾運動”,單一思想的遊行才有如此聲勢。正如司徒華在明報專欄上提出今次遊行的宗旨──「求同存異」,大家都有質疑23條的立場,推動民主化進程的願望。想想前幾年的大型反全球化遊行便可明瞭甚麼是遊行的「求同存異」。

本來想以七一遊行寫篇遊戲文章,內容為五湖四海、各門各派的武林豪傑聲討「魔教聶小鳳」──葉劉。﹝不知各位有沒有看過雪花神劍?﹞可惜這幾天雜務纏身,自己又不夠集中,錯過了時機。如果有那位朋友有興趣玩味這個題目,歡迎之至,記得通知我一聲便是了。

董建華政權已經徹底動搖,中方放棄支持董生,只是時間問題。﹝如果大家有機會,我極力推薦陶傑今天 (7月2日)的明報專欄﹞23條看來不修訂不成,謝謝各位香港兒女七一那天的熱烈表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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翁太
2003-07-02 - 10:32 p.m.
回圓玄二中找翁太談天,一談就是一句鐘。翁太是第一個明確肯定我設想的career path的人,她還和我討論一年之後的安排。其實當年到圖書館組做幹事,實在有一點冒險和機遇。翁太給了我這個新手很多機會,教會了我很多東西。我相信那年辦課外活動所學會的東西,絕不會比大學「上莊」少。單是開會原來就有大學問:我中六那年開會不下過百次﹝當然不只是為了圖書館組﹞,如果當時如現在那些大學莊開會沒效率,我想我中六那年根本過不了。假如每個人一生中都有一位伯樂,翁太之於我實不為過。真可惜我一直沒有當面謝她。現在看來,中五我離開那一間令人窒息的「地區名校」,實在是我難得的機遇。「塞翁失馬,焉知非福。」

圓玄二中裡各人也很好,有好幾位的老師和職工還記得我的名字。﹝這和我中七在校內做了三個月暑期工有點關係。﹞一開口,隨便就可以說上半小時,我真是越來越「多咀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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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怡《一分鐘閱讀》說得不錯,這兩天的77. 打賭、78. 一封動人的信很有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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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莊王
2003-07-01 - 11:20 p.m.
跑步的時候,想起楚莊王的故事。春秋五霸中,我喜歡就是楚莊王。楚莊王不似齊桓、晋文假道義、真陰險,秦穆公的狠毒,和越王勾踐卧薪嘗膽的工於心計。﹝我從不認為宋襄公配稱霸。﹞楚莊王就是有着古代南方人的豪邁奔放,與眾臣打成一片的胸襟。楚莊王有很多廣為人知的故事,我最喜歡就是「一鳴驚人」「摘纓會」

「我知道這是什麼鳥, 它不是一般的鳥,三年不飛,一飛沖天;三年一鳴,一鳴驚人。」除了楚莊王,又有誰有這般自信自負?第一次讀到「摘纓會」,也不是在《史記》或《東周列國誌》,而是在初中時代的道教知識課上。﹝也許這是讀道教學校的唯一好處。﹞由於網上的引文已經已經寫得很白,我這就不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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敏感、反23
2003-07-01 - 1:18 a.m.
記得中四時候的那位班主任曾對我說過:「你聰明是夠聰明了,只是EQ低一點。」她是衝着我在班中的一系列偏離大隊的行徑而說。其實我又怎會不懂人情世故?只是少年的時候很輕狂,明知別人的心頭喜惡,卻愛理不理,只以自己的主見和利益為依歸,結果開罪了班中大部份的人。我在家族中算得上是長子嫡孫,堂弟妹表弟妹算得上有數十個。自幼就被教導要察言觀色,謹言慎行,尊敬長輩,為弟妹作好榜樣。傳統的長輩對長子長孫總有特別大的期望,希望他們可以光宗耀祖,振興家業。現在看來,我青少年期間的反叛行為,很可能是對自己既有身份的一種反動,反抗要察言觀色、謹言慎行這些概有的框框。

一半是後天教育,一半是天性使然,我自幼就很敏感,對別人的細微的舉動,有意無意的冷嘲熱諷,透露消息也很會意。有時甚至有點神經過敏,機算太盡。好幾次朋友都說我想得太複雜,有點「陰謀論」。以前年紀尚幼,還可以裝不懂事,愛理不理;現在年紀漸大,別人對自己有要求,不體貼別人不只會討人厭,更會和別人結樑子。說了半天,其實是想說這兩星期心中的煩惱事終於在今天來了個了斷,煩惱也不是因為我不夠敏感,而是有點神經過敏,把別人一些微細反應看得過重,卻又不敢/便去求證,結果在心中纏繞了很多天。無論如何,今天也總算體體面面地把它了斷,算是放下了一件心事。

反23條遊行?恕我不會出席。當然我不是迂腐至只說不做,不以行動支持家國大事。從來我對集體亢奮就沒有什麼好感,二來我功課還沒有做完。我深刻記着中七時候那位教純數學的老師的一句說話:「不要盲目作政客的工具。政客最愛就是利用青少年的熱情。」他當時舉了那些逃亡到了外國的六四民運人仕作例子。那些學運領袖,到了外國之後籌募的經費不知到了那裡。總之他們自己就是生活無憂。另外海外的民主運動圏子裡爭權、派系鬥爭時有所聞,看來年青的學運領袖絕不比中共遜色。政客從來最懂得利用群眾的恐懼,讀Political Science的李嘉豪同學深有體會,詳情可求教於他。對不起,好像是在「撥冷水」,其實我並無此意。我對政治的一貫做法是:保有一個清醒批判的頭腦,懷着對所有人和社會的同情,做能力範圍以內的實事。我想反23條遊行的最重要意義在於:香港的群眾重新認識了自己的公民權利,把政治重新納入自己的生活裡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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